21世纪,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生物科技的时代;有人说这是人工智能的时代;但我想,这是一个隔绝的时代。 从世纪初的56K拨号网络到512K ADSL,到兆级宽带的出现再到现在的光纤基本普及,在这个21世纪,互联网经历了飞速发展。本世纪还未过去五分之一,全民联网就已经实现。在记忆里的不久前,大家还在用着没有触屏功能的功能机互相发着短信,而现在街头已然少见没有用上微信的人了。 从发展之初,互联网还是较由人为主体的社会独立的存在。人作为使用者通过可联网设备与远端的其他使用者通过他们拥有的可联网设备进行信息交互。而现如今,如果我说人类本身就是互联网的一部分大概也不会有太多人反对。通过智能联网设备--人造器官“手机”,我们获取资讯。无论是发生在千里之外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明星出轨还是周围朋友在NYC的一顿饭局,获取不尽的信息使我们产生一种自己和这个社会以及社会上的其他人完美融入的错觉。
Author: Yijie Bei
Protected: 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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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更多的时间
这学期上六门课,每天都被作业考试quiz和project压得翻不过身,没有一刻可以停下来。只有在夜深人静失眠的时候才能停下来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它们对我的意义又是什么。 在Duke的一年多,我时常在想,只有我们是这样忙碌还是大家都是如此。虽然自觉学校的academic水准以及课程难度并不高,但是workload确实相当大。每个假期都会想象开学之后要认认真真做这样那样的事,到头来却连好好开个头的时间都没有。这真的不应该是理想中大学的生活方式吧。想象中,大学至少还应该有不少嬉笑打闹的时光,还应当有些抽空看看小说喝喝茶的时光。
惶惶又一年
不知道是来美国读大学的人本就都是十分实际的人还是美国是一个使人变得实际的地方。再或者,大学就是一个变得实际的年纪。 心惶惶,一年又过去。要不是前几日学弟学妹来问我关于选课的事情,自己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一个完整的年头已经过去。回想这一年,大概过得并不那么满意吧。思来索去,多半还是因为越发觉得生活漫无目的,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没有目的的生活如行尸走肉般。 相比之前的经历,自认在Durham这个地方生活的体验并不好,不好在体验的缺失。杜克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非常村的地方。步行距离内没有商场没有影院没有好吃的中餐,甚至没有合格的理发店。地理限制在有形之中增加了娱乐的成本。周末,会有不少人选择穿梭于校区之间参加派对,或许还会疯狂地喝到酩酊大醉。这样的的娱乐方式看似更加疯狂群体化,可实际上却是最为孤独的。在这里,别人的社交生活永远不缺你一个。每到周末,喝酒开party的比比皆是,一过晚上七八点,几个主要的宿舍区总有fraternity和sorority提供酒水为压抑了一周的学生们提供一个发泄的途径。人来人去,与有过几面之缘却未曾相识的人们聊上几句,烂醉而归。不满足于酒水的则抽麻嗑药。这已经是这个死闷的城市最大的欢愉。
民科时间:关于暗物质和光速的猜想
Disclaimer:以下内容部分来自于一个背弃了物理的ECE学生脑洞,谨慎阅读。 最近在学校做一个关于暗物质的研究。说是研究,实际上是根据学校里一位数学教授(Hubert Bray)所提出的一个暗物质模型来设计一套星系从gas cloud形态发展成为稳定星系的模拟器。模拟器生成的结果用于和观测到的星系进行对比来验证理论是否靠谱。他的理论模型在2010年就发了paper(paper在这里),并且paper里面已经涵盖了最开始版本的模拟器生成的结果。虽然跟本文没啥大关系,但是还是根据我的理解稍微提一下这个paper大概讲了什么。这个paper大概的意思是,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模型限于当时的数学水平,选择了一个所谓torsion free的spacetime manifold来作为我们时空的性质的条件,导致暗物质无法用spacetime本身来解释,而必须依赖譬如particle theory of dark matter等把暗物质当作是particle或者field?的理论来解释。而Hubert Bray教授则去掉了torsion free这个限制(和另一个metric compatibility限制which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从而推导出了一套新的暗物质模型。在这个模型里,spacetime manifold 的 torsion本身可以产生一个scalar field,并且这个scalar field可以被理解成暗物质。
活在回忆里
不止一次听人对当下的某件事物和过去作比较。这样的谈论发生之时,人们常常会缅怀过去的美好,顺便吐槽现状的各种不如意。果壳曾经有过文章解释这种“回忆比现实更美好”的情况发生的原因 (过去的岁月为何总那么美好?)。这就像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我们习惯忘记过去的不美好,只记住过去深刻喜爱的人和物。不然的话,累计下来的苦痛将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 (超忆症患者的痛苦之源?)。 虽然这本身是一种有益的机制,但是在不同的人身上却也会有不同的效果。有时候,我们stuck in the past,不能move on也是因为“过去”在记忆里如此美好,以致于当我们把“过去”和“当下”作比较的时候觉得“当下”坏得实在唐突,唐突得让人无法接受。过去所接触过的人和物不可避免地会在我们的身上留下烙印,他们将会永久存留在我们的记忆中。直到某一天,你再次看到似曾相似的人和物,即使再无法想起是什么让你觉得似曾相识,你也真切地告诉自己某人或某物曾在你生命的长河中留下足迹。有人说时间似流水,冲刷抹平一切的不平整。可什么样的流水又经过多少时光的流逝可以洗平马里亚纳海沟般的深痕呢?
Duke第一周
不知不觉已经来Duke一周。 18号晚上还担心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会是怎样的难熬,没想到一转眼Orientation都要结束了。今天晚上就是Closing Ceremony。在洛杉矶转机的时候没有机会出机场看看,所以对美国的第一映像就是Durham。接机的Margaret早早来到机场迎接我和ZLY。装载完行李,我们坐上了她的车。Margaret载着我们在高速上奔驰,一下高速又转入茂密森林中的小路。一路上我们三个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Margaret告诉我们她已经不止一次给国际学生接机,每次都能碰到有趣的人。她有三个孩子,两个已经从Duke毕业。,她的丈夫Richard在Duke工作。她很友善。
写在Gap Year的最后
到今天为止,已经在Duke度过了第一周。打开电脑,想着要写一篇纪念这标示着大学生活的开端的一周,但是刚敲打完文章的标题却转念一想,是不是应该拿过去九个月的Gap Year生活作为大学生活的开头更为合适呢? 2015年12月3日,我考完了最后一张Physics H3 paper,Gap Year正式开始。虽然A-Level已经结束,但是假期却还没有真正开始:接下去的一个月就是大学申请季。每个申请美国大学的人都卯足了劲写文书填表格做关于学校的research。现在回想去年的那个十二月真的是天昏地暗黑白颠倒。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熬夜到次日早上,多少次深夜和远在美国的学长skype通话挖掘内心写essay。现在能纪念那足不出户的一个月的就只剩下六公斤体重和一百来篇文书草稿了。申请了那么多的学校,爱上了那么多的城市,缘分却让我最后来到过了截止日期申请、不期待能被录取的Duke。三月份纠结再三选择美帝,一部分原因大概也是不想浪费自己花下去的这一个月心血吧。好像从来没有那么认真做过一件事情。
让我们来聊聊人工智能
最近,因为Deepmind制造的人工智能AlphaGo在围棋战场上四比一战胜韩国职业九段选手李世石,人工智能这个话题又被老百姓们搬上了饭桌。这次比赛可以说是打破了人类在围棋比赛上针对计算机的不败纪录。围棋本身是一种相当费脑力的体育竞技,主要原因是围棋虽然规则简单,但是棋路千变万化。以往的计算机都达不到可以跟人类选手进行围棋对战的计算力。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研究人员曾经计算过,围棋的合法棋局一共有208168199381979984699478633344862770286522453884530548425639456820927419612738015378525648451698519643907259916015628128546089888314427129715319317557736620397247064840935种!这是一个惊人的171位数!当然,即使是现在实现的AlphoGo也并未在对战的时候计算所有可能的下棋方式。AlphaGo通过一套用于评估当前形势优劣的算法,以及估计顶尖人类选手会下的位置的算法来筛选更可能取胜的棋局进行深入计算和模拟。
你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日前与朋友去哈尔滨旅游。饭桌上,我们聊起一个话题:街边遇到乞讨的乞丐,是否应该给他钱。我们各自的观点都很明确。朋友觉得不该给,而我则认为应该施舍。从朋友的角度来看,那些四肢健全的乞讨之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寻找合适的工作,起码可以不靠社会的同情心过活。这些乞讨者之所以存在,多半还是因为自身的惰性,宁可贱卖自尊也不愿意付出汗水。还有的,或许的确在生理上不适合工作,即便如此,他们也应当可以寻求救助站的帮助,而不是沿街乞讨。更有甚者,借着乞讨者的身份行骗。在媒体越加发达的现今,时常有这样的事情被曝光报道。 就拿最近的一则新闻来说(原新闻链接),在英格兰康沃尔郡乞讨数